5. 抛开事实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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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苏橙也在，正好，我正想找你呢！”苏言曦居高临下，苏橙微微朝沈哲靠近，恰到好处地停在安全又亲近的安全界限内。

“姐姐，怎么了？”苏橙问。

苏言曦直接直球：“你弄坏了我的小苍兰，你说怎么了？！”

“我……”苏橙弱弱看了眼沈哲。

苏言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跟着她的视线看向沈哲。

被两姐妹盯着，沈哲兑现刚刚的承诺，直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曦曦，是我不小心弄坏的，你不要错怪你妹妹了。”

“是吗？”苏言曦似笑非笑。

“是啊，抱歉啊曦曦！”沈哲说得煞有其事，站起身准备揽住苏言曦的腰哄她，苏言曦不动声色闪身躲开，不徐不疾说：

“那你告诉我，你弄坏了哪里？”

沈哲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好在他记忆力好，还记得苏橙说弄坏了一片叶子。

“就是……不小心碰掉了一片叶子，这不是什么大事吧！”

“不是大事。”

苏言曦的肯定让沈哲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不过，很奇怪，我的小苍兰的叶子好好的，沈哲，你要不要再回想一下，你弄坏了哪里？”苏言曦说话仍然好声好气，但沈哲和她这么几十年相处，能够感觉她已经生气了。

她知道苍兰不是他弄坏的。

“花瓣？”他还想挣扎一下。

苏言曦摇头，沈哲的心彻底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