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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新选组一行人登上了前往江户的轮船，壬生也还是依旧没有清醒过来，而土方也如他所承诺的一般，没有让壬生离开他半步。
替土方挡下风间攻击的山崎，最终还是没能撑过去，在船上停止了呼吸。
新选组为山崎举行了水葬，千鹤趴在船舷边上久久不肯离去，哪怕她早已看不到山崎的尸体。
而另一边，土方则一直在担心，如果到了江户之后，壬生还不能清醒过来的话，他可没办法继续寸步不离的带着壬生了。
政场、战场，无论是哪里，他都没办法带着昏迷不醒的壬生一起。
万幸，在他们抵达江户之后没两天，壬生就恢复了神智。
“壬生？”
虽然看不到，但是土方却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壬生已醒来的事实。
“土方……先生？”
壬生虽然很快便认出了自己身旁的土方，但却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表示很茫然。
她可没穿义骸啊？为什么土方还能看的到她？
“你……之前……算了，就算你回答了，我也什么都听不到。”
土方想问的问题很多，可也他很清楚自己问了也没用，毕竟他不是风间，看不到也听不到壬生。
他只能用最愚蠢的方式来感知壬生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他从风间那里接过壬生之后，一直寸步不离的原因。
一旦松手，便再也抓不到了。
而这一句“我也什么都听不到”，也让壬生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原来并不是土方突然可以看到自己了。
“土方先生……对不起。”
壬生把右手覆到土方的额头上，对土方使用了禁术，让土方暂时得以见到自己的身影。
她记得自己打伤了风间，伤害了千鹤，又砍伤了土方。也知道一句“对不起”并不能弥补自己之前的伤人行径，哪怕这几位都称不上是人类。
不过也正是因为土方不再是人类，所以壬生才能用这种她决不能使用在人类身上的招数，来同土方交流。
“壬生？！你……我……应该还没死才对吧？”
看到壬生突然在自己眼前显现出了身形，土方一时之间竟语无伦次了起来，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
也不能怪土方的反应太过强烈，毕竟他之前可是从壬生那里听说过，只有死人才能看到死神的真身。
当然，风间是个例外。
壬生轻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您还活着，土方先生。只不过……未经同意擅自对您使用了禁术，实在抱歉。”
“禁术？”
土方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没抱多大好感。
“是的，这是一种绝对不能使用在人类身上的禁术，”壬生稍稍移开了目光，“是一种可以暂时使施术者和被施术者产生联结的禁术，而它之所以被列入禁术，是因为这种术式会对被施术者的灵魂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而你却将这种术式用在了我身上……我果然已经不是人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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