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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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神力碰撞两人都不好受，现今的精神力都还有些飘忽不定。
溢散的信息素在静室内横冲直撞，虽然月亮来时提前注射好了自己配带的信息素，但方才这般讲话，未尝不是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
月亮嘴角牵动了一下，她衡量了一下当前情况，果断道：“我对你致以诚挚的歉意，为我先前的种种冒犯行径。”
她不是不能彬彬有礼言辞客气，她只是不愿意。
黎乔轻轻点了个头，丝毫不认为自己配不上这份歉意，“我同样需要向你道歉，为我先前的种种冒犯行径。”
她固然讨厌贺冬以“歉意”为名、行“逼迫”之实，但绝不意味着她能够接受月亮这种轻飘飘又漫不经心的强/制。
月亮上下打量了她三回，终于笑出声来：“你很有趣，比那个家伙要有意思得多。”
“随意评价旁人，同样不是礼貌的行为，”黎乔“温馨”提示道。
“好好好，我收回，”月亮笑意渐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什么纠葛，但这家伙似乎诡异地信任你。”
“我会尊重他的个人意愿。”
最后一句落地时，她的神容和语气都蓦然冷淡下去。
月亮再没回头看贺冬一眼，单朝黎乔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
室内重归寂静。
不，也称不上寂静。
旁的声音消失了，贺冬的呼吸声落在当前情景下便愈发明显。
他安静地听完了两位的对话，此刻颤着指尖去拔药剂上头的木塞，却因为手指无力，几番都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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