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间谍过家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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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却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你还想喝梨汤！今天讨不到钱，我把你的腿打断！”’

小女孩被扇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男子却一脸兴奋的表示：“对，使劲哭，哭的越大声越好，这样才有人可怜你，你才能多讨些钱。”

女孩的哭声，男子的狞笑声，像是海水冲进了阿落的脑子里，让她如同溺水一般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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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落猛地睁开眼睛醒来，大口喘着粗气，这梦境也太难受了，她缓缓神，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亮。

她这才发现自己正睡在在晏九离床上，身上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衫，疼痛感几乎没有了。再一看，晏九里坐在床尾背对着她，倚靠着床沿，似乎是睡着了。

有一瞬间，阿落觉得很安心，她不敢去回忆梦里的小女孩是不是自己，她轻轻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竟然有泪水。

眼泪！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手指尖的湿润，为什么我会流泪？这真的是我的记忆吗？

她不知所措，任凭泪水滑向脸颊。晏九离的手轻轻靠近她的脸，拇指轻轻擦掉泪珠，声音低沉而温柔：“很痛吗？”

他的手上有淡淡的玉兰香，阿落很喜欢这种淡雅的味道。

她抬眸望向晏九离，他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或是怜惜或是自责。

阿落笑着摇摇头，她明白晏九离问的是“蚀骨杀”，可她却分不清她回应的是“蚀骨杀”还是梦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