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镜像迷宫的终局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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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经历中，三号曾听闻一些关于特殊能力的传闻，据说某些实验体在特定能量的激发下会展现出超乎常人的能力。

子弹擦着三号耳垂嵌入镜面的刹那，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那声音如同利刃划破空气。

张警官胸前的警徽突然裂成八块菱形金属片，金属片在空气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那些泛着机油味的碎片在空中重组为半透明控制面板，老乞丐推着的清洁车突然加速撞碎警局玻璃门，玻璃破碎的声音如同一阵密集的爆响。

原来，这清洁车是某个神秘组织的特殊设备，车斗里铜铃铛具有特殊的信号发射功能，它的震颤频率与面板闪烁的代码完全同步，是为了实现某种数据传输或者控制目的。

"数据回收进度97.6%。"机械音从张警官喉骨深处传来，那声音冰冷而机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持枪的手腕突然扭曲成反关节角度，枪口调转对准自己太阳穴，骨骼扭曲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检测到管理员异常行为，启动紧急覆写程序。"

三号想起之前曾在一些古老的记载中看到过关于锁魂链的描述，据说它会在特定情况下被激活。

玉无双脖颈间锁魂链的倒刺突然暴涨三寸，锁魂链上的倒刺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她仰头发出夜枭般的尖啸，那尖啸声划破夜空，让人不寒而栗。

天机阁的星纹长袍下涌出黑色沥青状物质，那些黏稠液体在空中凝聚成无数只布满血丝的眼球，眼球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声响。"二十年前他们就该明白——"她腐烂的声带摩擦着空气，发出沙哑的声音，三号闻到档案室陈年油墨燃烧的味道，那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被污染的观测者才是最佳实验体！"

三号右手指甲突然弹射出五片青铜薄刃，上面蚀刻的饕餮纹路正与警局地砖缝隙里渗出的暗红色液体共鸣。

在这之前，三号曾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些异样，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觉醒。

青铜薄刃弹出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他某个正在啃食档案纸页的分身突然抽搐着化为液态，顺着玉无双袍角爬上她后颈的命门穴，液体流动的声音如同小溪潺潺。"你该感谢我帮你取出脑垂体里的定位器。"三号本体说话时，十七个不同年代的分身正在意识海里拼凑某张青铜面具的碎片，意识海里仿佛有轻微的嗡嗡声。

系统核心具象化的少女从张警官裂开的颅骨中升起，她发梢滴落的蓝色数据流正在腐蚀现实空间，数据流滴落的声音如同水滴入油中。

当三号将最后半片青铜机关按进玉无双脊椎时，整个警局突然被拉长成万花筒的棱镜结构，空间扭曲的声音仿佛是一种神秘的乐章。

三号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思绪拉回到过去。

接着，无数个1987年的剪报在镜面中燃烧，火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灰烬里浮现出天机阁禁地里的青铜日晷。

"现在你该明白为何要定期清理记忆了？"少女虚影的瞳孔裂开十字星纹路，那些纹路正与老乞丐推着的清洁车轱辘印完美契合。

三号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在七个不同时间流速中呈现出机械齿轮的咬合状态，某个正在1999年吃泡面的分身突然被数据流击中后脑，数据流击中的声音如同子弹射中物体。

青铜锁片在玉无双体内发出编钟般的鸣响，三号看见二十三年前的实验室监控画面——戴着同款青铜面具的白大褂们正在给婴儿后颈植入微型日晷，监控画面中仿佛传来轻微的仪器运作声。

他抬手接住老乞丐抛来的铜铃铛，铃舌表面蚀刻的星图正与系统少女眼角的泪痕重合，铃铛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你犯了个致命错误。"三号突然将铃铛按进自己左眼窝，视网膜上立即浮现出倒悬的青铜囚笼结构图，眼球受到挤压的声音让人有些不适，"混沌叠加产生的不是吞噬，而是——"他剩下的六个分身同时撕开各自胸腔，机械心脏的震颤使整个空间产生蜂巢状裂痕，机械心脏的震颤声如同沉闷的鼓点。

当第一个时空碎片开始坠落的瞬间，系统少女的虚像突然凝固成青铜雕塑，凝固的声音仿佛是一种时间的定格。

三号听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年代发出冷笑，警局地砖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正在组成囚笼的榫卯结构，液体流动和拼接的声音如同拼图的声音。

老乞丐的独轮车把手突然变形为青铜钥匙的形状，而张警官的配枪此刻已经融化成一滩银白色记忆金属，金属融化的声音如同水的沸腾声。

在最后一块镜面即将崩解时，三号看见玉无双腐烂的声带里开出一朵青铜莲花，莲花绽放的声音如同花瓣舒展的轻柔声响。

那些花瓣的纹路与他三天前在馄饨摊筷子上刻的记号完全一致，而系统警报声此刻正与1987年产的老式挂钟走音完美同步，警报声和挂钟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韵律。

三号右手的青铜薄刃突然发出蜂鸣，刀刃上饕餮纹路像活过来般开始游走，蜂鸣声和纹路游走的声音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召唤。

他盯着玉无双后颈爆开的青铜莲花，那些花瓣纹路与馄饨摊竹筷上的刻痕重合的瞬间，整个警局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寂静得让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老乞丐推着独轮车从燃烧的1987年剪报中驶出，车轱辘在镜面地砖碾出深蓝色代码，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如同岁月的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