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鱼之怨
来到了导师的房间中，路白看见凯萨导师的实验台上，绑着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生物，她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切口处光滑平整，里面的脏器看样子五颜六色的，不知道是进行了什么实验。
而在房间的角落有一个大型鱼缸，里面还装着好几只人鱼，它们手脚被紧绑，待在鱼缸中惊恐的目光到处乱瞟，可是目光却不敢看向实验台。
凯萨看见路白进来，正切着人鱼的腹部的动作停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问道。
“徒儿，这个鱼尾做成麻辣鱼尾很不错，等等你要不要尝一尝？”
“尤其是边看着它挣扎，边吃着鱼尾别有一番滋味。”
凯萨舔了下嘴唇，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呃……导师你叫我来，就是吃鱼尾的吗？”路白无奈的看了眼实验台上的人鱼，有点下不去口，问道。
“当然不是，吃完鱼尾你就知道了。”凯萨露出神秘的笑容，从旁边拿出一个大锅摆放在实验台上。
“xi……oi
……ql……”复杂的音节从凯萨口中传出，大锅中凭空出现许多浮空的水滴，紧接着水滴豁然就涨大，装满整个大锅。
看到这，路白恨不得自己马上成为巫师，可惜马上就要回归了。
听说巫师不仅可以凭空变出水、变出火，还有洁净术等等对生活便利的巫术，连衣服和澡都不用洗了，一发洁净术后全身清爽干净，直接躺在床上睡就行了。
凯萨用巫术把大锅装满水后，看向路白告诫道。
“这是0级巫术，名为凝水术，这大锅里从空中凝聚出来的水是超纯水，长期饮用对身体不好。”
“能喝一口吗，导师？”路白听到超纯水，瞬间就上前一步问道。
“可以，你试一下口感，不喜欢的话我就用普通的纯净水煮鱼尾。”凯萨微微点头，同意道。
路白拿起桌边的小碗，探进大锅中从里面舀上来一小碗水，小口的抿了一口。
轻盈、没有任何味道和气味，接着路白就一口把碗中的水全喝了，才从中发现一丝苦味。
“芯片！分析！”
“滴！超纯水……其中不含任何杂质，发现苦味是因为过量饮用后身体电解质紊乱，长久服用身体素质会小幅度下降……”
“还不错，应急喝一下，或者不想烧水的时候喝。”路白暗暗想道。
凯萨问：“感觉怎么样，需要换一种水吗。”
“不需要，不需要，这就挺好的。”
“那好，给你看个好玩意吧，哈哈。”
两人在交谈的时候，躺在实验台上的人鱼全身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凯萨往大锅中倒了一些调味料，就拿起一把剔骨刀往人鱼鱼尾上刮去。
剔骨刀上还残留了一些血腥，和淡蓝色的肉渣，路白朝边上的垃圾桶看了一眼，发现一个人鱼头正杵着里边，两只湛蓝色眼眸没有实验台上的人鱼明亮，而是有一些泛灰。
一刀，一刀，“唰唰唰”一片片鱼鳞被刮去，凯萨的刀技很好，每一片鱼鳞都没有飞溅起来，而是粘在了刀身上。
每割一会就会把刀上的鱼鳞放入一个小盒子中。
人鱼痛苦地张大嘴，奇怪的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像是个哑巴一样。
“这人鱼的歌声最为致命，被我用巫术封住了，你在成为青铜级巫师之前，遇见人鱼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耳膜震破，要不然再怎么堵着耳朵，都会听见它们那优美却如毒蛇般致命的歌声。”
凯萨细心教导着路白，柔声道。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反而更加快速了。
很快就“削完皮”了，没有停顿，就直接放入大锅中，一种压力凭空出现，死死地压住人鱼的鱼尾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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