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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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艾玛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站起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感到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支撑物——开口询问她的那个人的大腿，成功地拖着他和她一起狠狠地撞上了墙壁。

“砰！”

艾玛揉了揉头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了起来，并且成功抓住了墙上的突起物在震动中保持住了平衡。但被她拖累的那个人就没那么好运，女巫眼睁睁地看着他又在重力用下滚到了这个容器的另一头，和坚硬的墙壁做了第二次亲密接触。

‘那一定很痛……’艾玛还没有对这身份未明的无辜者表达足够的同情，便发现这个家伙的服装打扮颇为眼熟。她环顾了一圈自己的所在地，发现这种拱形构造和中央有无数拉杆的操台似乎也非常眼熟。

“doctor？”

她试探性地开口说道。虽然这件事十分难以置信，但她不至于愚蠢到认为这是一场高超的模仿秀。

她是真的见到了活生生的时间领主，而她现在也身处于几乎全英国人都知道的”里面比外面大“的塔迪斯内部。

“哦……”倒在地上的人□□了一声，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谁在叫我？”

“哦天啊天啊天啊，你真的是博士，那个驾驶着塔迪斯游走在时间洪流之中穿梭于宇宙之间的说话有英国北方口音品味超奇葩的博士？”

“每个星球都有北方我的品位有什么问题？”

博士第一时间反驳了这刻薄的评论，他扑到了操台之前，努力地操着各种各样的仪器，让已经陷入疯狂的指针平静下来，当他终于成功停止了这阵晃动以后，他“呦吼”地叫唤了一声，又在控制台上鼓捣了一阵，最后他重重地拉下了杠杆，一抬头，才像是刚刚发现艾玛一样把他一开始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更加具体了，“你是哪个星球上的人，怎么到塔迪斯上来的？”

“我就是地球人，我来这大概是因为……台风？”

“不不不不不不。”

博士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机械，他一个箭步跃到了艾玛的面前，在她身上扫描着，“没有一场台风能打通通往塔迪斯的通道……当然时间风暴除外，但我猜你说的一定不是这个。此外，我不觉得你身上的能量反应像是地球人所有的。”

“这大概是因为我具有一般地球人所没有的能量，博士，我是一个女巫。”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艾玛伸出手，以念力将在混乱中倒在地上的书本放回到桌面上。

“哇哦，好多外星人都具有的能力。”

博士耸了耸肩。

“但你不能否认地球人也可以拥有超能力……只不过比起超人，人们更愿意称我们为女巫。”

“一个活生生的女巫，而且似乎存在于……21世纪，真是令人惊奇！”

博士收起了音速起子，伸出手握住艾玛的手晃了晃，“我是博士，也许你已经认识我了，但我还是得强调一遍我的品味不奇怪。”

“对于外星人而言。”

艾玛笑着补充了下半句，“该说惊奇的是我，我真的没想到能够见到你，各代至尊啊，我还以为死后世界就只有乡间生活呢。”

“我可不觉得你像是生命体征消失的样子。”

艾玛笑了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博士强辩，外星人和人类的差别也许还包括对生死的定义，“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这是第几次重生了吗？”

“第八次……你好像很吃惊啊？”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艾玛的意料之外，她来不及收起震惊的神色，听见博士的问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因为你和我印象中的第九任博士长得有点不一样……”

“印象中，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不不不，您并没有见过我，但是我在电视上见过你……你的故事被改编成了电视剧，不过我记得现在应该已经有演到第十……”艾玛的声音低了下去，她刚刚意识到自己时博士真人的时候以为神秘博士连续剧是人们为了纪念他而做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电视剧？嗨，难不成是莎拉做的？哦，她该和我说一声。”

博士摸了摸下巴，“对了，你刚才说什么第十？”

“在我看到的故事里，您结束了时间大战，至于具体的过程并没有很详细的表述……您的新女伴叫做罗斯。”

艾玛小心翼翼地说道，“您后来为了救她重生……”

“那我有红色的头发吗？我一直想要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