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什么是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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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大公苏醒的第一天，发现她被困在了自己的领地里。

是我统治我的领地还是领地在统治我？

莱娜可以保证，活这么大她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该死的地狱法庭，说好的保证一万年的售后问题，三千年一过就出问题了还跑路了！

她有两个她本体那样大的不爽！而且她的衣服还被弄脏了，因为魔法被抑制了还不能换衣服，可恨！表面上面无表情，实际心里头哭哭唧唧的莱娜想要给老师发信息，却发现魔法失效什么都做不了——

探照灯从四面扫过，莱娜歪歪头，她听到远处有人在喊“超人来了！太好了！”

以及“这是哥谭自己的事！哥谭人能解决，超人滚出哥谭！”

，她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大个，亚马逊的公主，以及胸口有个s标记的男人脸上扫过，然后盯住了最后一位，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最强！

如果要驯服一个种族，那么首先得驯服他们最强大的个体，但是超人……为什么闻起来也不是人类的味道？一个非人类代表人类？人类社会怎么奇奇怪怪的？

莱娜舔了舔唇，向前走了一步。

在人群的尖叫声中，巨大的身躯挤破了这层楼道，上层连续几层楼直接倒塌，红翼的龙类舒展了下翅膀，带起一片飓风。在它的羽翼笼罩下，世间除了黑暗，再无别的颜色。

“拉奥啊……”超人将差点被混凝土板砸到的小女孩送到人群中，他已经救了好些人，但对于人类而言的灾难不过是龙在正常不过的活动身体罢了，他想起莱娜所说的有关领地与契约的话，“……地球上真的有龙？还是本土生物？”

那巨龙飞了起来，无情的赤金色瞳孔默然地看着这片土地，它起初的体型甚至是收敛过的，在达到一定高度后，才彻底舒展开来身体，它振翅飞上高空，雷鸣般的吼声响彻这片土地。它带着死亡的风，将恐惧播撒在人间。

那一天所有的哥谭人，都亲眼见到了物种的重生，后世人研究发现，这些异常生物堂而皇之地与人类分享这片土地，就是从红龙咆哮于哥谭开始的。

——

莱娜吐出一口龙息，她速度比那些装着人类的小盒子快多了，她有次特地放慢速度靠近小盒子观察里面的人类，只看见他们激动得大叫，几乎昏厥。

她想起母亲的话：“不要相信人类的忠诚，因为这些小虫子狡猾又善变，干活的时候还会带动地精一起偷懒，记性差寿命短，如果不经常恐吓他们，就会很快从对巨龙的畏惧中走出来，时不时给龙族带来无关痛痒的小麻烦。”

按照莱娜的想法，她应该喷出龙焰，将这片土地一半变成焦炭，然后另一半人就会臣服，自古以来皆如此，人类还繁衍的很快，只要睡一觉他们的崽子们又会填满她的领地，他们会恐惧，会逃跑，但也因为人类的狡猾，他们会分裂成不同的派系，只要莱娜在展现出实力后稍微表现出一点善意，就会有大部分的人站在她这一边……如果没有这变异了的领主契约的话。

——去死吧，恶魔法庭！

她甚至没法在哥谭的领地上变为彻底的本体，因为对龙族来说只是翻个身，就会给这些人造成巨大的灾难，破坏哥谭其实对她没有什么伤害，但就在刚刚，变形到一半撞碎了俩层楼，莱娜就感到一种来自灵魂的波动，那是和哥谭意志绑定之下被迫体验到的情感——

心痛！那种自己的财产失去的心痛！像是地精偷走了你所有的金币，你兄弟破坏了你最喜欢的城堡，你的父亲一脚踩死了最喜欢的那个人族吟游诗人，还嘲笑你会被小小的人类诱哄到的那一刻，就是那样的心痛感！

这是我的财产！她这么对自己说，压抑着怒火，金色的瞳孔中映照出面前红披风男人的身影，对方整个人和她的眼睛差不多高，但速度很快，她身下是哥谭，但面前的男人不属于哥谭——

莱娜喷出了龙息。

巨大的身体限制了她的反应速度，但经验丰富的龙立刻意识到了对方躲过了攻击，这只特殊的小虫子会飞，速度很快，看上去也很有嚼劲。

莱娜是不吃人的，所以也很少使用牙齿撕咬的方式攻击……这像个下等生物，但在她张嘴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风声，闭上嘴那一刹那，这只蓝色紧身衣的小虫子被卡在了她的利齿之间。

莱娜：有，牙酸。

他力气好大！？

她闻到另外两只追过来的味道，似乎也是通过那些能装着人飞起来的小盒子，莱娜无法离开哥谭，但她想去找老师了——老师会有办法的，她有些烦躁地一头扎进海水里，将其余人类抛在身后。

为什么这只小虫子力气还是那么大啊？带着超人进入海中的莱娜想不通，他不会被淹死吗？

既然没法离开哥谭，那就把哥谭直接搬走去找老师好了！

那点剂量的魔法抑制剂在她变为本体又进入海水后终于失效了，也就是说，她可以联系上老师，也可以使用魔法啦！

因为牙齿间还卡着个人（是人吗？），她没法直接说话，只能靠魔法传输。

“老师，呜呜呜，我可以把哥谭搬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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